有的都废弃了,我们并不懂翡翠真正的价格,只知道原石能卖钱,所以我二哥就只开采原石拿来给我卖,他开矿就是那种断绝式的开采,所以,一年不到一座矿就废弃了,而且,我爸爸觉得,控制那些矿主远远比自己开矿要简单赚钱。”
我听了就说:“寄生虫。”
“对,就是寄生虫。”太子不屑的说。
我们上了车,跟着老杂毛的车走,太子跟我说:“我阿爸在帕敢有自己的军营,在大省城,靠近帕敢附近,老帕敢那块地方,是军队还有克钦人必争之地,我阿爸就驻扎在那里。”
我听着就点头了,这个老杂毛不但霸道,而且很聪明,别看老帕敢那里经常打仗,但是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一旦打起仗来,谁还问谁?商人也没人保护了,老杂毛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抢了,实在是聪明,不过没用在正途上。
我们的车子开了半个小时不到,就摇摇晃晃的到了大省城,说是大省城,其实只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城市,在帕敢矿区不远,道路都是水泥路,周边的房子也都是破破烂烂的,跟上世纪内地的自建楼房差不多。
车子扬着灰尘,开进了军营,我下了车,看着来来往往的军人,都不是很高,身上扛着枪,都是内地制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