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解决,走什么?”
“你神经病,他要杀你,杀我的孩子,你还解决?解决什么?你们男人真的是全世界上最贱的东西,真的,真的太犯贱了,你,还有你,你们两个自以为很牛逼,很厉害,还不是跟狗一样爬来爬去的,你又算什么东西?很了不起吗?你凭什么反对我?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我想跟谁生孩子就生孩子,你又凭什么反对我”陈玲愤怒的指着他爸爸吼着。
她吼的很平静,让陈老板有点难以接受,他说:“我是狗?”
“不是吗?小时候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别人都不知道吗?你怎么爬起来的,我不知道吗?你还不是跟邵飞一样,奉承这个,奉承那个,每天晚上应酬到天亮,你们男人想爬起来,不都是这个历程吗?你又凭什么去嘲笑别人?”陈玲愤怒的说着。
陈老板看着陈玲,气的身体发抖,但是没有说话,陈玲说:“你知不知道狗是怎么死的?你有看过一头老狗是死在家里的吗?你现在一无所有了,你想像一头老狗一样死在外面,谁你,不要来破坏我们的家庭,等你死了,我给你在报纸上登一个天大的封面,让全世界都看看那个曾经昆明的大地产商,因为自己已经被撕破的脸皮孤独终老而死,你愿意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吗?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