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刷,这料子上画着切割的线,我看看怎么切,是继续切片,还是怎么办,料子太大了,没有什么好注意,只能切片,就如老刘说的那样,这么大的料子,所有的切割手段都是枉然,只有一点点的把他分割开了,才能看到肉质的本源。
只是,这个切片,要看厚度了,我看着剩下的厚度,两米多高,五米多长,料子被横着放过来了,之前是竖着的,这样切割,比较好切,现在的料子,像是一块长方体一样躺在地上,长五米,宽两米五,高两米五,很均匀
陈发说:“断两头吧,往里面紧缩,我感觉,中间有货,变种料嘛,说不定到中间就变了,你也可以在屁股后面来一刀,看看屁股后面的种,色怎么样?只是这样比较麻烦。”
我听着陈发的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两头断掉,就是短边的两头给切掉,这样看两边的变种怎么样,如果是切屁股,就是要把料子给翻过来,从切口的对立面切一刀,这样比较麻烦。
我下来了,跟张奇说:“断头,先断左边的”
“飞哥,这他妈的不吉利啊,撒叫断头啊?”张奇说。
我很心累,我说:“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的去切。”
张奇笑了起来,说:“飞哥,我可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