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对于朱贵,没什么好说的,这个王八蛋估计是被北京帮的人给逼急了,所以才会跟我要料子,连他妈砸碎的料子都要,这雍曲种的料子,现在被炒的有多高啊。
翡翠就是这样,就是一个烧钱的玩意,你有多少钱,都不够烧的,你出一亿,人家出十亿,你要是敢加价,人家能玩的你破产,不要说人家会亏,没人会亏,只要料子好,总是会有有钱的人来接盘,这就是高级翡翠市场。
我的电话响了,我看着号码,是李瑜的电话,我接了电话,我说:“喂”
“我已经到瑞丽了,过来见我吧,我感觉到不对劲,心里堵的慌”李瑜担心的说着。
我挂了电话,舔了舔嘴唇,堵的慌?我也堵,现在是时候,把这个堵的结给戳破了。
我坐上车,跟赵奎他们一起朝着瑞丽去,貌桑扣着手指甲里的血迹,我看着他,很年轻的一个小毛头,我昨天晚上没有让张奇动手,因为田光提醒了我,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沾手,所以,只能让貌桑去做。
“你个小童子鸡,还他妈挺狠的,打了多少下,还记得吗?”张奇调侃着说。
貌桑笑了起来,说:“我是男人,当然狠了,不记得了,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