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公司,就是百度那样的大公司,只要他们出现某种问题,一个月只能,他们就可能会破产,而作为董事长坐牢,这种事情,是非常巨大的,也不能怪。”梁英说。
我很纳闷,真的,我他妈算是白辛苦一场?不能够,我说:“股份不能卖,我一定会夺回来的。”
梁英很为难,说:“拆东墙补西墙也不是办法,现在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的话,你别说重新夺回盈江赌石文化公司了,就是维持房地产公司都是难事,而且,现在珠宝公司失去了一手货源,经营也陷入了负增长的阶段,陈氏珠宝公司,已经三个月没有销售了,就是因为,我们没有上好的翡翠,而中低档翡翠的市场也饱和了。”
我听着就点了头,我说:“珠宝街不卖给你们料子吗?”
“何止是珠宝街,就是我们自己的赌石基地都不卖给我们料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坐牢,似乎都开始针对我们了,盈江为了跟珠宝街还有广东接上口,他们都主动把上好的翡翠送到珠宝街去,等到我们的,都是垃圾料子,买了亏本,不买没料子卖,哎,生意难做啊。”陈玲说。
我听着就深吸一口气,真的是憋屈,我说:“别急,慢慢来”
听到我的话,陈玲也笑了,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