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我问:“你们北京帮对标王没兴趣吗?”
“料子好才有兴趣,料子差,我们北京人是不会要的,我们北京人可是实在人,不会像你们那样烧钱的,我们只烧值得我们烧钱的料子。”朱贵说。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我说:“那就帮我一个忙吧,也帮你们自己报仇。”
“噢,说来听听。”朱贵笑着说。
“吴彬现在很艰难,这次,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能靠这届公盘的标王来续命了,他想夺走公盘标王,然后回去开公盘造势,你也知道,如果标王被他拿下,势必会引起不小的轰动。”我说。
朱贵捏着下巴,说:“可是,除非他们珠宝街能夺走百分之五十的标,否则,拿下标王也是枉然,原石最大的消费源头是翡翠商人,你看看,这里的翡翠商人有多少,如果都拿下不少的料子,谁还去他的公盘?他想的有点太天真了。”
我说:“朱贵,我要说的是,他并没有什么损失,他拿下标王,只是续命而已,他要做的是给珠宝街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他要吊着那帮人,如果他拿下标王让那帮商户看到了希望,你说,谁还会罢免他?就算吊死,都要死在他那颗树上,人可怕的地方在于没有希望时候的绝望,那种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