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清醒,眼中睡意全无,立马翻身下床找鞋,最后没找着,赤着脚就冲进了卫生间洗漱。
她这咋咋呼呼,毛毛躁躁的个性,看得慕母尴尬症都要犯了。
她年轻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女儿要什么没什么的女儿。
不过,作为母亲,好歹她的终身大事不用她操心了,所以也都由着她。
……
回到别墅,门大开着,但没有人。
慕怜歌在楼上楼下找了一圈,就是没有严姨的影子,尔后又去了花园,还是没人。
打电话,严姨的手机却在沙发上。
一时间,慕怜歌有些慌了。
换做平时,她肯定不会担心的,但昨天严姨的种种表现,让她心里十分忐忑。
万一她是出去忘记了回来的路可怎么办。
离开别墅,她先将严姨可能去的地方走找了一遍,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在广场跳舞的阿姨也都说今天没看到严姨。
顿时,慕怜歌急了,严姨会去哪儿呢。
到了傍晚,太阳都要下山了,严姨还没回来,慕怜歌匆匆给烈焰拨了一个电话。
席城斯说过,有任何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