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怪你,过来。”席城斯见她这样,皱了皱眉,朝她伸出手。
慕怜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片刻,挪动步子。
他拉她在自己腿上坐下,温柔的用手为她擦干净眼泪,轻声道,“没事的,有我呢,嗯?”
慕怜歌点点头,但还是在小声的啜泣。
……
中午,烈焰过来,看见席城斯在吓了一跳,连忙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席城斯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话锋一转,直接转到了严姨的事情上。
“人找到了吗?”
烈焰摇摇头,脸色有些凝重。
“你说,会不会真的是像你猜的那样,严姨可能是奸细。”
两人的对话,一旁的慕怜歌没听懂。
但听到奸细两个字,她知道,他们一定对严姨有什么误解,于是急忙为严姨解释,说,“严姨不是奸细,严姨是生病了。”
“生病?”烈焰奇怪的看着她。
介时,席城斯也看向她,眉头紧皱起来。
慕怜歌点点头,将严姨最近的反常都描述了一遍后,强调道,“所以,严姨可能是病了,绝对不可能像是你们说的什么奸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