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如今一看,严姨浑身湿透。
席城斯掏出钥匙开门,怜歌则将严姨从地上扶起来。
大概是蹲的时间太久,严姨腿有些麻,所以身体的重量几乎全负担在怜歌的肩上。
使严姨在沙发上坐下,她会卧室取来了吹风机和干净的毛巾。
“严姨,你怎么过来都不提前打一个电话,等了很久吗?”
她一面帮严姨擦拭着头发一面问道。
席城斯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目光幽邃,似乎在沉思什么。
“没有很久,我……”
严姨想说什么,思索了半晌,却发现自己好多事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天,我总是忘记什么,我这头。”
因为烦躁,严姨拿手用力的敲自己的头。
“严姨,严姨,你别这样。”
怜歌连忙制止,心中十分难受。
席城斯从沉思中回过神,眉头微蹙了一下,薄唇轻启,“严姨,你先去换身衣服吧,免得着凉。”
“对对,我怎么忘了,严姨,我陪你一起去。”
慕怜歌拍拍脑门扶严姨从沙发上起来。
“怜歌,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