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们家属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的话,有些不真实,席城斯听得恍恍惚惚、浑浑噩噩。他怎么都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她消失的一年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
五天。
席城斯寸步不离的守在怜歌的病床前,人也憔悴了不少。
他几天没去公司,陈总特意来找过他,但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怎么样?”
过道上,程瑶见严科从里面出来,急急的迎上了上去。
透过病房门上的那道窗户,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背影。
“哎……”严科叹了口气,摇头。
“你还是回去吧,他这几天谁都不想见,何况是你。”
“我不,我担心他。”
严科盯着程瑶,看了半晌,无可奈何道,“你这又是何苦,他的心里边,从始至终就只有慕怜歌一个人,你是没有机会的。”
“我知道。”程瑶苦笑了一下,眼底一片清透。
这话,不仅严科对她说过。
可是,若真是那么容易就能释怀得了,席城斯也不必成现在的样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