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陈局长皱着眉，思索着这句话的意思，林扬一看，就知道媚眼抛给了瞎子看，这货竟然不懂？
新闻联播你都看，无限流小说竟然不看？
又得费半天劲解释，林扬嘟囔了一句，正想说话，突然旁边桌的一个青年激动地站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林扬，嘴唇打着颤，似乎要说话，但太激动说不出来。
陈局长看向青年，皱了皱眉，问道：“小孙，怎么了？”
早在周围人落座的时候，林扬就发觉到了，原本以为是对方的保镖，现在看来，似乎是特情局的成员。
特情局啊，话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听着就很流弊有木有？
姓孙的青年激动了半天，指着林扬，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你是从无，无限，归来的？主，主神空间？”
看这个小子激动成这个模样，林扬就知道遇见了懂行的，心说你比你局长新潮多了，二十年过去，还看过无限流小说。
林扬给了小伙子一个鼓励的笑容，点了点头，笑着道：“没错！”
陈局长看着青年，皱眉问道：“什么无限归来？什么主神空间？”
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