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鲜血淋漓，黑裙破破烂烂，鲜血浸染了黑纱，滴答滴答。尤其是左臂被砍的深可见骨，整只手已经动不了了，软绵绵挂在她的肩膀上。
燕少御的剑法，大概只有教主和秦王，能与之相较。
相比起白蔻儿，燕少御的情况看起来好很多，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是嘴唇却是一片乌黑。
当然不能受伤。
毒娘子的毒药，见血封喉。他若是中了白蔻儿的暗器，早已经一命呜呼。
可即便如此，还是中了其他毒。
这种不进入的体内的毒，往往不会致命，但却有各种作用。就像此时，他已经开始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神经麻痹，意识越来越混沌。
两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只剩一口气硬撑。
“中了我的半日醉，你还能抗这么久不倒，确实厉害。但是，现在你也该撑不下去了吧。”白蔻儿冷冷盯着燕少御，道。
燕少御握着长剑的手，利落地在自己手臂上割开一条口子。
鲜血，溢出。
疼痛，让他清醒。刚刚混沌的意识，也变得清晰很多。
“在这之前，杀掉你绰绰有余。”燕少御长剑直指白蔻儿的面门，“你也没有毒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