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齐河哪里还有刚才的叫嚣狂傲，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水，跌坐在地上。
冷汗已经将他后背完全打湿。
“话说到这里，你还要问……”
林寒星指尖轻敲桌面，极有规律。
“我是谁吗？”
这句问话，将齐河心里最后一点希冀之火彻底捻灭！
她是九姑娘！
竟然是如此年轻！
可紧跟着，巨大的绝望吞噬了这个中年男人！
除了最高层外，谁都不曾真的见过九姑娘真貌。
她就像是个谜，像是个不断令人追逐的信仰，叫他们这些人奉献一切！
现如今，九姑娘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没有任何遮掩。
她压根儿就不怕自己会说出去，因为……
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九姑娘，再给我一次机会！”
拼尽全身气力，齐河双膝跪地朝着林寒星的方向快速移动。
眼泪与鼻涕齐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