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他又转过头来，同她自视频里对视。
“你叫的，好听。”
………………
程灵韵疯了一样冲回医院病房，吓了袁素素一跳。
“妈，你不是去找雷大哥了，发生什么事了？”
程灵韵却是坐下眼神呆滞的不说话，大半边儿的身子都淋透了。
“妈，你别吓我。”
袁素素手指发凉，程灵韵上次这么失态，还是昨夜。
“你没见到雷大哥？还是你碰到谁了？”
“是林家那个女人？”
袁素素越问越急，程灵韵这才抬头看她，眼泪刷的一下子掉下来，也不管袁素素还打着针的手，猛地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那个贱人都死了还不放过我们娘俩！”
程灵韵不断小声在袁素素耳边念叨这一句。
袁素素先是一愣，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妈口中说的贱人是……
黎烟雨？
她死了？
不是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