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眼神似痛苦不能自已。
待到真的收拾干净,袁绍靖朝着林寒星方向走去,坐到她对面。
上午喜宝的位置。
“喝杯茶暖暖。”林寒星将煮好的茶水推到袁绍靖面前,并不急着给他任何回答。
袁绍靖麻木端起茶杯,顾不得热还是烫,一口气喝下。
而当茶水入喉,那熟悉的味道,令他身体颤的厉害。
“从前,眠姨总是会在你应酬后帮你煮上这么一壶药茶,那时,你从不肯给她一副好脸色看,冷言冷语的,却从不会对程灵韵这样。”
林寒星声音清冷,宛如在说一个故事。
她时常会想起眠姨最后的那些日子,像是知道自己大限以至,手里握着黎斯年唯一一张旧到泛黄的照片,在那棵龙眼树下,等了又等。
——舅舅,你为什么要讨厌我?如果感情能由得我做主,我也期望我从来不曾爱上过你。
——我也会疼,我也会难过,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那夜,她喝醉了,像是小猫儿似的趴在他膝头。
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