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酒店总统套间里。
仅仅开着晕黄壁灯的卧房，袁绍靖手里夹着雪茄，安静坐在沙发上。
低头看着黎斯年那张泛黄照片。
指腹来回推抚，表情颓丧。
海叔安静站在他身旁。
而身后大床，却传来男女异响，似乎正在享受……
不知过去多久，袁绍靖将手里雪茄摁进面前琥珀色的威士忌里。
呲啦一声，雪茄灭了。
“袁先生……”
自床那边下来的男人们谄媚着走来。
袁绍靖看也不看，叫海叔拿了钱给对方，任由他们离开。
而程灵韵那儿，不知吸入了什么，迷迷糊糊脸上挂着笑。
只觉爽悦。
好似做了个美梦。
“袁先生，马来西亚那边……”
海叔低沉出声，却被袁绍靖伸手打断。
“如果他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必跟我了。”
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