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瓷白小脸只有巴掌大。
“我不知道是什么。”
展南珩的话音落下,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不多时,林寒星讽笑一声。
“你觉得我会相信?”
这句反问里,夹杂着诸多讽刺。
她的气场真的很强,饶是展南珩都有些快要撑不住。
“除了我母亲之外,没有人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展南珩没有撒谎的必要。
林寒星看了他一会儿,信了这番说辞。
不等她开口,展南珩苦笑一声。
“可惜她已经死了。”
林寒星手指微顿,没有说话。
记忆里,展妈的形象渐渐清晰起来,林寒星瞳孔微暗。
“当年,我甚至来不及向你道别就被带上飞机,飞赴马来西亚,两年后,她就死了。”
马来西亚。
林寒星葱白指尖极有规律的轻点在沙发上。
她跟这个地方的人似乎格外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