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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星看也不看一唱一和的那三人，冷淡看向柜姐。
对方刚想说话，却在看到路虞之的眼色时改口。
“抱歉，只有这一套。”
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不是我说雪晴，当年如果不是你太善良，现在这雷夫人位置还指不定谁坐呢。”
路虞之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很快就引来其他顾客注意。
倒是贺母，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一变。
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日在茶餐厅的画面，身体本能的寒毛竖起。
当时钟以芙被折腾的多惨，她记忆犹新！
别看着现在这林小九同你和和气气的，说变脸就变脸，连一秒钟时间都不需要。
林寒星抬头看了眼路虞之。
不过一眼，却令人后背忍不住透起了凉。
“路女士。”
突然，林寒星笑了笑，就这么瞧着路虞之。
“你可知道，上个说这句话的人，怎么样了吗？”
专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