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韵猛地抬头看向袁素素。
那凶狠表情有瞬间令袁素素心惊，但很快，她又放松下来。
林寒星说过，这东西可以彻底拿捏住她。
想到之前自己在医院里被她如提线木偶一样摆弄，袁素素心里有种说不出快慰！
“素素，这是谁给你的？”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是程灵韵还是强压下心底恐惧将这个问题问了出口。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袁素素本想避谈这个话题。
可是转念一想，她更期待能够见到她妈同林小九狗咬狗的画面。
心里正这样想着，袁素素丝毫没有看到，手轻抚着肚子的程灵韵已经在瞬间冷静下来的表情，她正看着她。
眼神里正有浓重杀机聚集。
如果说，之前程灵韵还在犹豫，那么现在……
………………
江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林娇娇瑟缩在母亲怀里，一脸惊恐，而身边赵家雇来的打手正牢牢守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