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会长佯装不知,面露惊讶。
一副和稀泥的老狐狸做派。
“我林寒星初来乍到,要不立一立这规矩,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能够爬到我头上来恶心我,会长身居要职这么多年,吃过盐比我走过的路都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方喜欢绵里藏针,林寒星索性也来个指桑骂槐。
普慈商会的会长话都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可是’后面劝和的话自然也就彻底的说不出口,卡在那儿不上不下的噎的难受。
“这规矩是要立的,但方式也没必要那么激进嘛!”
旁边那人极有眼色的递了个台阶。
“激进?”
林寒星尾调上扬的看向说话那位,嘴角的笑痕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收敛。
直至面无表情。
气氛似乎也在这一来一回之间变得诡谲莫测。
似有股无形气压从四面八方倾泻而来!
李炳寿悄无声息的出现,将茶端了上来。
林寒星端在手里,眉眼如画,用茶盖随性拨动着,发出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