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方向，同时将他隐藏在深谙眼底下的痛苦疯狂挣扎尽收眼底。
“你早就知道了！”
袁康的声音莫名带了些委屈。
“我……”
“你什么？”
林寒星平静回问，面无表情的模样如同是在与袁康讨论今天的天气般正常。
“是你觉得自己丢人，你母亲丢人了？”
“……”
“还是你觉得现在你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你就不再是你，要上天了？”
林寒星又问。
“……”
袁康看向林寒星的小眼神更幽怨委屈了！
能不能给他一分钟的时间来悲天悯怀了？
“袁康，你的出身是什么，真的重要吗？”
林寒星声音冷静到过分，却似一盆倾头浇下的冰水，令原本血气都开始上涌翻腾的袁康眸底渐渐由浑浊转为清澈。
是啊，他的出身，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更何况自己知道与否又能够改变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