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样，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再温柔说：“是是，我们不熟，只是认识了五六年而已。”
秦落看到他在笑，她从顾川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倒影里的她，微微仰着头，脸颊泛着红，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她甚至还从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更小的倒影。
那是顾川的。
秦落呆住了。
这是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没出息！
“你，你别碰我！”
秦落羞赧地低下头，顺势拍开了顾川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你注意点！”
顾川似乎又笑了，这次笑得比之前还要嚣张。
因为离得近，秦落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因笑得太用力而微微颤动，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秦落低着头，更不敢看他了。
但这样一来，也打破了他们之前尴尬的局面，两人仿佛又回到了还没生疏前的那段时间，交流起来更加自然，也更亲昵了。
秦落知道自己很没出息，说好了不能动摇，结果没几分钟就投降了。
可她却一点也舍不得结束，还想再这样跟他说话，还想再这样跟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