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癞痢头哽咽道:“昨天晚上睡着,今天早上就她老人家算是走的安详了。”
我一只手挡住要给我倒酒的窦大宝,对着电话说:“我现在就过去。”
“别别”癞痢头似乎有些发急,“你别过来,明天一早,明天一早我去找你。”
“你来找我”我蹙眉道,“你不守灵,过来干嘛我带杨倩过去不就行了”
癞痢头急着说:“不不不,不是因为小倩的事。我去找你,是因为想求你帮我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实在觉得,和癞痢头这样的人说话是件相当费力的事。
然而癞痢头非但意识不到自己的毛病,反而变本加厉,“总之,你别来,我去找你。我先把老娘安顿好,明天天一亮就过去行了,不说了,我先去忙了。”
说完他竟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把虎婆子去世的事跟孙禄等人说了。
窦大宝长叹一声:“人都有这一天,咱也只能是说声节哀顺变吧。”
瞎子嘴里叼着烟,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看着我问:“他老娘去世,他不在家办丧事,来让你替他找什么东西啊”
“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