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林彤还多少有点运动细胞,季雅云就是个实打实的豆傻包,特别是在经历了刚才的怪事后,我可不认为,这个连着六年都没考出驾驶本的婆娘能一个人爬过来。
有窦大宝做后盾,轻车熟路返回对岸。
季雅云睨着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还非得回来接我啊”
“你自己说呢你要是有林彤那急智,有逗猴的花生我都不至于再回来”我边说边解下绳子,替她绑在腰上。
近距离接触,季雅云多少有些脸红。
我刚想打趣两句,猛然间,就见她瞪圆双眼,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吃惊表情。
我心一绷,想到那两次出现的诡异老猴,攥着轮胎扳手急忙转身。
看清背后的情形,却是整个人呆若木鸡。
那只秃毛老猴并没有再出现,我看到的,仅仅只是一座桥。
和之前不同的是,眼前的并非是被冲毁的桥梁,而是一座虽然陈旧,却还完整的水泥桥
“怎么会这样的”季雅云颤声问,“这桥不是被毁了怎么又出现了”
我干咽了口唾沫,“我要是能回答上来,不用等过去,现在我特么就跟你圆房”
窦大宝两手拱成喇叭,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