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本职经验,却能看出,这些人眼中都留有神采。
我把手指凑到离我最近一人的鼻端,顺手又搭住他颈间脉搏,忍不住嘬牙花子,“都是活人怎么就不动了这是玩快闪呢还是被施了定身咒”
这话我可是没说出口,那是因为,要按窦大宝的话来说,这几十个突然出现的村民,就是从我们过桥之后,诸多离奇遭遇中又增加的一批虱子。
即便是活人,可是看穿着,也绝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无论男女,十个人里有五个穿着粗布直筒裤,还有五个要么是军绿色的裤子,要么是蓝布工装这打扮,估摸着也就我姥爷年轻那会儿正流行。
窦大宝虽然刻意和潘颖保持距离,这时也还是忍不住凑到跟前,小声对我说:
“你看那边架的杠子,还有地上、盆里的血这是刚杀完猪,吃杀猪菜呢这些人的穿戴就甭提了,就说咱真要是穿梭时空肉炖好了,他们怎么都不动呢”
“我们到这儿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了就一动不动”潘颖回应的是他,人却是拉着我,直接往人堆里扎。
见缝插针的穿过人群,来到内围,就见当中支着一口铁皮桶改的炉灶,上头架着大锅,锅里肉香四溢出炉火忽明忽暗,锅里还扑簌簌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