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白晶低声问:“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我停下脚步,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上,抬眼看了看,声音有些不自禁的发紧:
“那间屋子的窗外,就是楼后的假山。假山是在六年前建造的,是巧山的标志建筑,也是巧山成规模后,最初的展示品。这栋大楼,却是在三年前才落成,在那之前,这里还是国营水泥厂的老楼。而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房间,在改建前,应该是齐瞳的办公室!”
窦大宝和白晶未必完全明白我在说什么,却不约而同的露出细思 极恐的神 色。
或许是出于律师职业的本能,白晶终究是忍不住问我:“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被浇灌在假山里的死尸,是齐瞳的父亲吧?”
窦大宝的反应比她要慢,问:“齐瞳他爹不是得了老年痴呆,还在医院吗?”
我说这事怨我,其实我在特护病房和老王头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得知,齐瞳并非齐巧山的亲生儿子,他和孟燕一样,都是被人拐子不知道从哪里拐卖到此,齐巧山充其量只能算是他的养父!
我让两人先别再多问,只循层将纸人藏好。沿途仔细寻找,却一直都没找见癞痢头。
从办公楼出来,我把装剩余纸人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