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话,也像是没听见。
白晶也不管我肩上的一撮毛,径直对我说:“他在一楼的楼梯间昏倒了。”
我奇道:“怎么会昏倒的?”
白晶不带好气的说:“我哪儿知道为什么,师父带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没醒呢。”
癞痢头本来像是失了魂一样,这时突然猛地一抬头,满脸惊悚道:“兄弟,我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
我问:“你看见什么了?”
癞痢头长叹一声:“唉,一言难尽啊……”
我恨得咬牙,“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犯老毛病?”
癞痢头忙说:“不不,我是一时间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这一急,说话倒是简练了许多。原来之前他和白晶分工察看楼里的状况,从二楼顺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无意间抬头一看,头:“你现在什么都别问,就赶快上去,把它打下来!”
我愣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伸手就去摸她脑门,“你没发烧吧?那么高,我怎么上去?就算上去,实打实的,我也干不过它啊?”
“所以我才让你喝黄家的酒!”白晶目光一转,看向我肩上的一撮毛。
我更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