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血脉阻断,晕死了过去。
我颓然坐在假山顶上,大口喘了一阵,刚要招呼窦大宝上来帮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回头一看,愕然发现癞痢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也爬到了假山上。
见他神 色与平常截然不同,我心念一动,试探着问道:“你就是凌和平?”
静海也在这时说道:“他被脏东西附身了,那东西,应该就是先前附在你身上的那个?!”
‘癞痢头’只是呆呆望着地上的齐瞳,片刻,身子一动。
我下意识的提起了防备,不料‘癞痢头’却是动作僵硬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走到齐瞳身边,小心翼翼的替他穿在身上。
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等到替齐瞳扣上最后一粒扣子,上半身猛地向前一栽,但随即就又挺了起来,眼神 快速的转动间,如大梦初醒般看向我:“那家伙走了?”
等把齐瞳从假山上弄下来,癞痢头才告诉我们,他在楼梯间昏迷的时候,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看不到那人的样子,但却通过那人的目光,看到了齐瞳。他看到‘自己’跟着齐瞳,来到还没有竣工的假山旁,跟着齐瞳上了脚手架。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