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静海诧异的问我:“这就完了?”
我说还没。眼望着纸船随波飘到河中间,我双手骤然合拍一下,“木镜行恶风!”
“火镜行热毒!”
“金镜注气!”
“水镜恶毒!”
“土镜恶痈!”
连喊五声,也连拍了五下。再看那河中纸船上的五个纸人,竟如烛火般亮起了光芒。
“成了。”我长吁了口气,“这法子我还真没用过,但看纸人眼中透光,肯定是管用了。”
陆小龙忙点头说:“是起作用了,我能感觉出,没有先前那股子乏劲儿了。”
回过头,却见静海又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 看着我,半晌问我道:“你真认为这法子只是用来勾引鬼魂使的?”
我说:“书上是这么说的,但那书里有些法门诀窍,我问过很多行当里的人,都说从来没听说过。我也琢磨不透,就只死记硬背下来了。”
静海咽了口唾沫,“是呢,咱家刚才听出你是死记硬背了。”
我奇道:“这你都能听出来?”
静海斜睨我说:“当然能听出了,即便你说的不是官话,当地口音也不会将法诀念成那样。”
他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