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是谁?不报警吗?”
    “我只管阴阳事。”我违心的说了一句。
    我他妈倒是想报警,你得让啊?
    我现在倒是有把握把他制服,可他刚才的行为让我觉得,他并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家伙。
    他看到了桑岚和潘颖,应该知道她们比我更容易控制,但他从一开始似乎就没想过用两个女人来做要挟。
    那个时候他还没流这么多血,还是有能力那么做的。
    阴倌,法医。
    两种职业的交替实在太累了,我不是卫道士,还是划分清楚的好。
    “下一个!”
    ……
    又送走两个横死鬼后,‘血葫芦’勉强起身走到门口,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噗……”
    凌晨三点,我吹灭牛油蜡,黑暗中,靠在藤椅里发愣。
    后门‘吱钮’开了一条缝,一只大眼睛贴着门缝忽闪了两下。
    “祸祸……我们可以出来了吗?”潘颖鬼鬼祟祟的问。
    我吐了口气,起身开了灯。
    看到一旁的饭盒,打开拿出一块烧排丢给肉松,自己也拿了一块儿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