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抹了把汗,朝病房里努了努嘴,问我:
“他跟你说什么了?”
“先走吧,路上说。”
我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无论是臧志强讲述的经历还是他本人的状态,都让我有种极度不适的感觉。
更主要的是,我到过现场,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大名叫曹凡贵的盗墓贼在满是腐臭尸水的棺材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两人又去医生办公室,和医生谈论了一下臧志强的病情,然后准备离开。
我和高战刚走到车旁,远远的,就见一个人提着一个塑料袋缓缓走进了精神病院的大门。
看到这人,我不由得一怔,甩上已经拉开的车门,跟高战打了声招呼,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个子不高但很敦实,圆脸吊角眼,蒜头似的鼻子特别引人注目。
正因为他长相特殊,所以我一眼就认出,这居然是顾羊倌那个名叫小雷的小徒弟!
“小雷!”
“啊?”小雷一愣,停下脚步诧异的看着我,“是你!”
“你怎么在这儿?”我问。
小雷勉强笑了笑,“我……我师父病了。”
“你师父?顾羊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