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铭心得意的笑起来。
“因为张才……他家是蜀地张家,白晨这小子……他……”铭心已经口无遮拦,把白晨称作小子,看来她已经有七分醉。
“白晨要最近炼丹,少一份醉仙散,好像是炼……炼什么丹来着?”
白晨恍然:“原来你家就是卖醉仙散的?”
“嗝……那你们可找错人了,这事不归我管……我……我也管不着……我在他们眼里……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庸才,文不成武不就……连……连府里的丫鬟都能把我收拾了……”
张才突然哭了,哭的很伤心:“你们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老祖宗大寿,他们说……他们说也不让我参加,说我只会丢脸,老祖宗……老祖宗说我若是再这么下去,他……他就不认我这孙儿,哇……”
“嗝……男儿有泪不轻弹,哭个屁啊,俗话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是你没用,只是你……只是你没发现自己的优点罢了。”
“说的好,张才,是个男人就别哭,喝了这杯酒,让白晨给你想办法。”
众人醉中又带着几分清醒,似乎什么事都难不倒白晨。
在他的脑子里,似乎有着用不完的伎俩。
白晨有点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