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张家,再三侮辱本门,视本宗于无物,最后更是以多欺少,强迫老夫认输。”
“廖山,不管你怎么说。你输掉赌斗。还将本门宝典也输掉。在责难逃,不过张家真如你所言,是因为威逼与强迫你的缘故,才使你丢掉本门宝典么?”
问话的是火云宗大长老。也是廖山的师父,他的话语,已经有明显袒护廖山的意图。
廖山如何听不出来:“师父,弟子不才,却也不会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那小子本就耍诈,身上藏着丹药,趁我未觉偷偷放入鼎炉中,弟子一时不察。这才输掉赌斗,而后张家不但没有公正处理,反而是包庇袒护那小子,同时还以武力威逼弟子就范,同时张家老不死的还说若是我不交出宝典。便要当场将弟子格杀,再向本门讨个说法。”
“混账!”
“该死,他张家未免太不将我火云宗放在眼里了。”
“此事绝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只是张家势力不小,虽然不及我火云宗,可是也无法善了。”二长老犹豫的看了眼其他长老。
“此番我火云宗受辱,若是再任凭张家逍遥,他日江湖中人如何看待我火云宗?”大长老冷哼一声,显然是打定主意,要为廖山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