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万两,白晨更了不得,随便炼颗丹药,都与几万两上下,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几百两的东西。
“你好歹也是一方守将,居然拿这些不入流的东西,看来不给你些教训,你真当本姑娘脾气好。”
左中仁哭了:“两位大侠,不是小将不想孝敬您二位,实在是手头不宽裕,小将虽然是沧州城守,又不管金也不管银,就算是手下兄弟们的军饷,也都不归我发放,小将这点身家,也就比一般百姓过的好,比之沧州其他官员,自然是没的比……要不两位大侠找他们去……”
左中仁委屈到了极点,都已经自称小将了,满脸的辛酸苦涩。
“那就没什么人平日里会孝敬你?”铭心还是不满意左中仁的回答。
“小将手上虽然有些兵力,可是除了那几个大头兵,就什么都管不着,总不能纵兵威胁富户吧。”
左中仁就像的打开的水龙头,一股脑的对着两个人大吐口水。
如何被上司欺压刁难,如何的放空权限,让他无可作为,久而久之,左中仁也就成了今天这副模样,整日里花天酒地。
不过不知道怎的,这死胖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居然勾搭上陆一道的小妾,正是床头那个裹着床单的那位小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