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白晨的眼里,其实就是文明人的骂战。
辩论并没有谁必须是绝对的正确。而辩论的要点就是证明自己是正确的。
辩论赛源于法庭律师的辩护,所以这是一场没有仁义与正义的战争,有的只是胜败。
苏鸿最大的悲哀就在于,他挑错了对手。
就好比一个拿着石器的原始人,居然去挑衅一个手持冲锋枪的大兵。
结局从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只是作为当事人的苏鸿,却自信满满的将走送上断头台。
白晨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苏鸿已经自己把自己绑在耻辱柱上,任由白晨鞭笞。
“知道这首诗的由来吗?”白晨冷漠的看着苏鸿:“当年先师带我游历北地,也就是如今燎王所占据的北方诸洲府……”
白晨为这首《卖炭翁》编织了一个凄凉的故事,当然了,也不需要如何的编造。
这首诗本就是白居易描述一位卖炭翁所著的诗,白晨只不过是把白居易换成了自己,然后再添上了一个莫须有的老师。
再把燎王刻画成一个穷兵黩武,弄的民不聊生,恶贯满盈的乱臣贼子。
白晨所展现的才华越高。那么众人对苏鸿的怜悯也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