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
轻视他?现在谁敢轻视他?
如果自己轻视他,就不会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废寝忘食,只为了在机关术上与白晨一较长短。
“白晨,老夫知道你才学甚高,可是你今日若是不说出个道理,老夫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百晓生气的两撇白胡子都翘起来,憋红着脸怒哼道。
“前辈您下次拿出图纸的时候,就别说认不认得这么肤浅的话了,晚辈能够站在这擂台上,靠的也不是侥幸,您问这话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侮辱自己。”
白晨从上到这擂台上后,态度就已经幡然改变,哪里还有先前的谦谦有理,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咄咄逼人言词犀利刁钻。
“至于前辈您如果说拿一张草草刻画出来的图纸,就当作这场比试的题目,那我只能说我以前实在是太高估前辈您了,这张锦绣盒的图纸,首先用的纸张就不对,您用的这张南风宣纸虽然纸质上乘,价格昂贵,算是行文作画的上好纸张,可是实在不适合用来刻画机关图这种需要表现纹理、层次分明的图,因为南风宣纸太硬,难道您画机关图的时候没发现,经常出现层次层次难分的情况么,相反沧州特产的沧纸却是刻画机关图的上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