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擂台下的围观群众,顿时笑作一片。
唐玄天不禁笑的感叹:“这小子是嫌命长了吧?”
“即便老夫再年轻个三十岁,也不敢如此调侃一方教主。”
乌奎突然发现,与白晨逞口舌之快,实在是他这辈子最不明智的决定。
什么话似乎都能从白晨的嘴里说除了,对别人来说,或许只是莞尔一笑。
可是对乌奎来说,是一种耻辱。
因为他是教主,他是天一教教主。
而且是作为一个前辈,一个高人,如今却要被一个后辈晚生调侃戏弄。
当然了,当着天下人的面,他也不好太失分寸。
“好了,闲话便聊到这,如果你还能活着走下擂台的话,就再叙前言吧。”
白晨略显失望:“乌教主,作为前辈高人,你不是应该说上几句体面话,比如说能接下你一招半式,就留我性命的吗?你看就连柳生这个东瀛人,都懂得说,你居然都不说,难怪汉唐中原人常说你蛮夷蛮夷……”
乌奎气的吐血,黑着脸看着白晨:“我不是柳生那蠢货,你的那些招式也别想在我身上应验。”
白晨很是不屑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