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她们也拿不定主意。
“你有什么凭证?”其中一个守门七秀弟子看向雨幕兮。
一方面白晨拿出的是太上遵令,不同于一般的长老令。这个令牌一直都存放于掌门那里。
不过前几天,掌门特别过来打过招呼。七秀已经重新选出了一个大长老,如果过段时间,有个看起来年轻的小子,手持令牌要进琅环楼,便不需要为难。
也就是说,白晨根本就不需要偷偷摸摸的进去,只不过白晨自己做贼心虚,以为七秀不会这么大方。
白晨的所有条件,都符合聂素儿当日的描述,所以她们觉得,聂素儿所指的应该就是白晨。
可是另一方面,雨幕兮也是聂素儿的亲传弟子,同时还是本门七秀之一。
这让她们更加的犹豫不决,雨幕兮转过头看向白星:“他可以作证。”
“他又是何人?”
“我不能作证……我不能作证,他又没说过他的身份。”白星连忙摆手道。
证明什么?怎么证明?
虽然他恨白晨戏弄他,可是这事与白晨的身份,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你这小辈,看到本长老也不行礼,真是目无尊长。”白晨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