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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那挚友有龙阳之癖。”白斩凤低沉的说道:“白天豪觉得我有辱门风,有失体统。可是我与那位挚友的关系,只是发乎情,止于礼,从未做过任何有失分寸的事情,可是白天豪却不分青红皂白,那年我反出白家,更发誓终生不再踏入白家一步,白天豪觉得我不应该那样,我便偏要那样……”
白晨愕然的看着白斩凤,这是个叛逆少年的故事。
只是可怜他那位无辜的挚友。成了他们父子恩怨的牺牲品。
白晨很理所当然的站在了白斩凤的阵营上:“这样思想死板的老东西,还好我当初去白家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不然的话,怕是我都会忍不住杀了他。”
对于白晨的言词,白斩凤感动的快要哭了。
从未有人会去理解他,没有人觉得他是对的。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白天豪的作为是对的,而他是错的。
只有白晨,而且他还是白家的人。
“白天豪没死。”
“没死?”白晨惊奇的问道:“我还以为这种老东西,早就应该已经死了,而且我去白家的时候,似乎完全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他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好。”白斩凤淡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