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晨还不忘嘲讽曾可欣一番。
“石头,要不我们先试一试?”肖凤儿看曽不负不放心,提议道。
“随便。”白晨耸耸肩,很无所谓的说道。
“石头,你擅长什么?”曽不负又问道。
“你听说过的,我就会。”
“吹牛。”
曽不负也觉得白晨是在吹牛,这天下间除了那个人之外,谁敢说精通一切。
“明日比的是七雅,七雅涉及琴棋书画诗酒歌,涵盖甚广,不如我们先考一考你七雅如何”曽不负提议道。
“便由我来考你,你若是连我都赢不了,明日便不要上台自取其辱了。”曾可欣是有意刁难白晨,便是要借此机会,故意羞辱一下这小子:“你出题,免得说姐姐我欺负你。”
“那就比琴吧。”
“咯咯……你摸过几天琴,便敢和人比琴。”
“琴是抒心问道,有些人一辈子捂琴,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成就,这琴讲究的是悟性,悟性你动不动,算了和你这胸大无脑的人谈悟性,实在是太难为你了。”
众人都翻了翻白眼,若是比口才争辩的话,这小子一定天下无敌。
曾可欣则是已经气疯了,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