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爷爷,这小子是哪里冒出头的?”
“青云,不得无礼。”老人眉头一皱。
这个叫做青云的女人脸上依旧傲气不拘,眉宇间透着几分骄横。
白晨轻笑着摇了摇头,坐卧在琴案前,歪着身子,一手撑着头一手抚琴:“这凤凰石是一把男人的琴,你一个女人。如何弹的出此琴的韵味神调?”
“我不行,难道你便行吗?”
“琴心人心我心,我自能配得上它。”
“你能?哼……这是十二弦,我估计你连弦调都找不到吧,学了几天的声乐就想驾驭十二弦,你的脑袋不是被石头砸了吧。”
“你还真说对了,有一天我被一块从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到,而后我便无师自通,琴技天下无双。”
“案台上的古谱你看的懂么?看的懂就弹上一段,只要你能弹的出一段。这琴我便双手奉上。”
“《百花辞》?我说过,这是男人的琴,弹不出这种绵延情调。”
“我看不是不能,是根本就不会。”
白晨轻轻抚过琴弦。这琴弦是以蛇筋拉成,不过从这琴弦来看,应该是刚换上的。
“琴是有心的,你弹这种柔声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