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警察看着满身血淋淋的白晨问道。
“人是我打的,他的手也是我砍的,你们要抓就抓我好了,和他们没关系。”白晨坦然说道。
“不是,那个畜生的手是我砍的,和这位老师没关系。”老头立刻出来说道,不过看他巍巍颤颤的样子,实在是不像能砍人的。
那个警察也不管老头,上来直接把白晨拷了:“你们三个,全都跟我去警察局,小张,叫救护车,把人送医院去验伤。”
到了警局之后,白晨就直接被带进了审讯室内。
那个老警察将一张纸一把笔就丢在白晨的面前:“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一中的老师,是李玲的班主任,今天来做家访,正好听到李玲的呼救声,那几个人要对我的学生不轨,我上去就把人打了,他们要还手,结果我不慎把那个畜生的手砍断了。”
“胡说八道,牛召不可能做这种事,他是我们所长的儿子,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其实老警察在这当差三十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所长家的公子牛召什么人,仗着自己老子是所长,在这一带为所欲为,平日里作奸犯科的事也不少,所以干出这种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老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