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老神父与老修女转身离去后,艾弗森用阴冷的目光看着白晨:“小子,你要记清楚,不是每件事情都会随你所愿的,更不要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当然没忘记,不过你说的这些话,我一定会记住的。”
经过这么多天的时间,艾弗森也早已了解白晨的性格,也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正如那句话说的,虱子多了不痒,白晨威胁的次数多了,艾弗森也就听腻味了。
虽然教堂的外面陈旧,不过老神父和老修女还是把内部整理的很干净。
为他们准备的晚饭虽然不算丰盛,至少还算不错。
对于长时间在外奔波的人来说,玉米糊和面包都算是不错的口食。
饭桌上,老神父一直在观察着白晨,他实在是疑惑,艾弗森和贝拉尔是裁判所的人,可是白晨明显不可能是裁判所的人,他们为什么会走到一起。
而且看起来,他们似乎还对白晨有些敬畏,却又有些不敬。
这种复杂的关系,让他深感困惑。
“请问这位小少爷如何称呼?”
“你可以称呼我为石头。”白晨回应道。
白晨讨厌教廷,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