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掌连同着拳套已经被削飞。
“爷爷。”金和刺足全都惊呼着,同时怒声着白晨:“血屠,你做什么?”
“你怎么可以下重手?”两人全都是愤愤不平的看着白晨,因为先前白晨多次的礼让,他们都几乎以为白晨是滴血不沾的老好人,完全忘记了白晨的身份。
可是白晨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也有可能会出其不意的下狠手。
白晨的剑锋已经回鞘:“石顿前辈,如果这样就不好玩了,这对拳套不论是坚韧程度还是等级,都比不上不败,你拿这对拳套出来,是算准了我不会下重手吧?”
石顿脸色有些发白,手腕血淋淋的,当然了,虽说白晨把他伤的很重,可是双手是可以接上的,所以不算严重。
白晨的话也的确是说中了他的心声,不过他这也是无奈之举。
因为不败已经是最坚不可摧的东西了,至少在他们的家族里是最坚不可摧的兵器,他也无法再拿出比不败更加坚不可摧的兵器。
所以这才兵行险招,想要以巧取胜,这对拳套的确没太多可以称道的地方。
而石顿擅长的就是以拳套握住对方的兵器,然后让对方无法再攻击。
本以为白晨会有所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