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粮食也是走河道,到时候粮商只能走陆路,洛阳周边山高路野,运送粮食的费用必然增多,而这也将导致洛阳粮价上扬,百姓就将买不起粮食,你听的懂么?”
“这……”白洛彬被白晨训的哑口无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这其中居然还有这门道。
不过白洛彬又觉得自己只是一时疏忽,不肯服软:“我只是一时不察,而且平日里我苦读圣贤书,如何能懂得这些?”
“圣贤书里教你如何治理天下吗?”
“自然是有,只是需要领悟。”
“那我问你,这国家如何治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没思考过,不过只要给我一些时间,这些道理会如水到渠成,自然而通。”
“罢了罢了,一个迂腐的穷酸书生,若是让你当了父母官,也只是一个庸官,还是去死吧。”白晨失望的摇了摇头。
“眼见为实,我都没当官,你便说我是庸官,你又凭什么说我当不好这官?”
“凭什么?自然是我问你答,你却没能答出,如此基本的问题,你都没想过,指望你当了官之后再想吗?”
白晨冷笑道:“在当官之前,你就要想清楚,你要如何当这官,你觉得秋考会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