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还没犯事吧,你们凭什么捉拿我?”
“凭什么?什么都不需要凭,就凭我们神火教的名头就够了。”
“哦,这样啊。”
“那么你现在要把我带哪里去?”
“到了你便知道了。”
那人带着几个手下,将白晨丢进木制的囚车中,押解着白晨去到了郊外,又走了大概十几里路,隔着数里的距离,远远的就看到一座黑色建筑。
那建筑位于山涧中间,建筑墙壁通体漆黑,就像是泼墨一样。
建筑上空阴云密布,凝聚着一股煞气。
“最不喜欢来此地了,头顶上永远都凝聚着一股化不开的黑气,真是糟心。”那人皱了皱眉头道。
“大头目,你还算好了,不用常来此地,我们却是每日要来七八次,多的时候十几次。”那头目的手下说道。
“大主祭曾经请个相师来,说是此地血腥气太重,导致这十余里都被阴气笼罩,若非无可奈何,谁愿意来此地,我们这些只是进出的人还算好了,若是住在这里的人,每天都有几个疯掉。”
“少说废话,把人丢给交接的人,我们便走。”大头目说道。
大头目看了眼白晨,此刻白晨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