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我……”
“你凭什么命令我?”
奥德里奇无言以对,白晨冷哼一声:“不要把自己的要求看作是理所当然的,我和你没那么熟,从始至终,我也不是在为你办事,只不过是在一定的目的性上存在共同,所以才暂时的合作而已。”
“你……”
“怎么?你也打算和我做过一场吗?”
奥德里奇气不过白晨的话,只能转向莱特:“你看看你都交了什么朋友!”
说着,奥德里奇负气离去,莱特满脸的无奈,他夹在中间也很难做。
毕竟一边是帮他救他的朋友,另外一边又是他的父亲。
“婚礼什么时候开始?”白晨问道。
“现在婚礼还能进行的下去吗?”
“为什么不能?”
就如白晨说的,奥德里奇虽然对白晨抱有怨言,不过莱特的婚礼还是继续进行下去。
……
在庄园外不远处的一处露天的餐饮店外,佣兵王正坐在一张桌子前。
桌子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正有一只黑色虫子。
突然,这只黑色虫子开始蜕皮,佣兵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