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对面的牛魔王也单膝跪了下去！
满头大汗的牛魔王好似承受过某种非人的痛苦一般，脖颈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露出无比狰狞之色。
“嗯？两败俱伤么？”
不过，这一次鬼鲛没有想着干掉西力。
他冲动嗜杀，却不是笨蛋，牛魔王的状态看上去很差，但意识还很清醒。
而且牛魔王全身的肌肉处于一种随时爆发的状态。
鬼鲛敢肯定，只要他敢近身偷袭，绝对被会被对方按住爆锤一顿。
“走了，鬼鲛！”
鼬一脸隐忍的痛苦，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鬼鲛早已经处于一种随时行动的状态，无论鼬是要战斗还是要逃走，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略微一顿，鬼鲛立即转身追着鼬的方向离开。
鼬是真的使用了月读，脸上痛苦的表情三分真七分假。
而西力却没有在月读空间中‘受刑’，所以西力站立不住跪倒在水面上纯粹就是装的。
双方相距十余步，水面上的雾气很浓郁。
鬼鲛只能凭借西力的喘息声、查克拉波动、跪倒的动作来判断，而这些东西都是可以伪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