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徐卫堂又接着说道:“王征南,我知道,你以后的婚姻几乎可以肯定,会是一场政治婚姻,甚至连一点自己选择的余地都没有,所以你才早早地就劝说自己,世界上所有男女间的关系都是为了利益,根本没什么可以值得伤感的。我说的没错吧?”
“你想多了。”王征南轻轻摇摇头:“我现在再说什么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也只会觉得是在掩饰什么,随你怎么说吧。”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接着道:“算了,不说我的事,没什么意义,你接着说吧。”
徐卫堂沉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是打算直接分手,还是怎么着?”王征南问了一句。
“看情况吧。”徐卫堂摘下马尾辫上套着的头绳,轻轻拢着头发:“我不太想主动说什么,让她自己感觉吧。”
“你想什么呢?”王征南瞟了他一眼:“如果你愿意耗着,人家能跟你耗一辈子,是分是合都直接一点,拖着干嘛?”
刚刚整理好头发,额角就又有几根垂了下来,徐卫堂也没在意,又绑上头绳,这过程中似乎是思考了半天,最后背靠着一台游戏机,摊坐着,把手一撂,一副滚刀肉模样,理直气壮的道:“不行,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