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敞开着,其中一边最上面放了一个相框,相框有些磨损,似乎有些年头了。
照片上,胡惟庸还是半大孩子,但是却带着蛤蟆镜,穿着貂皮,坐在敞篷车的副驾驶。
驾驶座坐的是沈扬威,三七分的头发被太阳照的发亮,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比了个剪刀手,手有些发虚,似乎在拍照的时候抖动了。
那年是00年,自己才十二岁,来哈尔滨玩,威叔新买了敞篷跑车,在当年估计就是全哈尔滨最拉风的车了,威叔一向是这样,什么都要最好的,当然,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如果不是最好的,怎么配得上沈扬威三个字?
威叔开车带自己出去兜风,还是老样子,貂皮,蛤蟆镜,一手抽着烟,一手把着方向盘,给自己讲着他好像永远都说不完的故事。说道了高潮情节,还要深沉的吐一口烟圈。
当年就发现了,威叔是世界上最帅的人,当年自己觉得,人有多帅,一半是靠身上的衣服撑的,威叔这么帅,穿他的衣服肯定也很帅,在半路上就非得要试试威叔的衣服。
寒冬腊月的哈尔滨,能冻掉鼻子,威叔没犹豫,就把貂皮脱下来给自己,还有从不离身的蛤蟆镜,只剩下一件白衬衫。
记得自己当年问威叔,